诗韵家风
诗词之门,请开门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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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词之门,请开门!

刘冰鉴


“先生”是对人的一种敬称。德若先生是我儿子的爷爷,也就是我的公公,在文中我称他为“老爷子”。

前日,县中华诗词协会的领导嘱咐我写一篇关于“诗词之家”的短文,哪里要用,文的内容有什么具体要求,我还没弄清楚。只知道“作业”要完成。


老爷子爱好中华诗词几十年,出版了几本诗集。这些都是他为“中华诗词”献的礼。记得老爷子第一本诗集出版的时候,已临近退休,一千册书拖回来后,没两个月就卖得差不多了。出版第二本诗集的时候,我儿子已经上了初一。说实话,老爷子出版的两本诗集我都只是翻一下。但我儿子却经常拿出来读,和我聊天的时候很多次都聊到老爷子的诗。这个情况说明,儿子很喜欢爷爷写的诗,儿子对那些套路很深的格律诗词有点感觉。有时候读儿子写的作文,中间还“原创”有“五言”或者“七言”诗,似打油又非打油诗。

今年农历七月十八,是老爷子78岁寿辰。老爷子送了儿子一本手写的微型诗集——《送孙儿明远诗词》,勉励儿子常读常省。从儿子诞生、二岁、三岁半,到儿子公司的成立,小事、大事,老爷子都用诗词记载,铭赠。诗集很薄,情谊很深。这也是我第一次认真地读老爷子的诗词。想来,很是惭愧。

没有刻意培养儿子对诗词的爱好。但这些年来的耳闻目染,儿子对诗词的喜爱,特别是对他爷爷诗词的喜欢甚至是崇敬,那是真实不虚的。发的不多的朋友圈,文本也常用四言八句的形式表现,这些都源自老爷子潜移默化的影响。


老爷子写律诗是出了名的“讲究”。老爷子关于“格律”的工具书,成套成套地买,读了几十年,记了几十年的笔记,练了几十年,写了几十年。一个原始学历不高的人,写格律诗,并写出一些成绩(各种刊物发表作品、参赛获奖、各级诗词会员之类的),都是一字一句一首,精雕细刻打磨出来的。

老爷子有间书房,藏书上千册。几十年前的老书,老爷子自己动手重新包上书皮,写上书名,让那些藏书添了拙朴的味道。县里自行编辑出版的《澧浦诗词》,一年一年,收集得极其完整。县文艺泰斗、诗词协会的会长杜修岳老先生出版的散文集、诗集,也是完全收集,学习。老爷子常说:“杜老不仅是我的领导,更是我诗词方面的良师益友。”在杜老的领导下,澧县的老年诗词活动进行得很活跃。因为对诗词的热爱,我家老爷子早年在诗词协会兼了几个职位,为澧县的诗友们热情服务,积极组织活动,认真编撰诗集。

“那个老倌子,退休后真是得了魔怔,一天到黑,坐在桌前,写他的狗屁诗,有时候一天就吃一餐饭……”早些年婆婆在儿子的爹我的老公面前唠叨时常这样说。意思是,公公老大人写诗填词时常达到“忘我”境界,极其投入,把自己整成了个“老学究”。家里也常有诗友互动,秉烛夜谈,促膝交流,在老爷子的书房常有发生。

古有“明阳格竹”七天七夜,今有德若先生学诗填词不分昼夜、废寝忘食。而今,在我看来,老爷子走的是“勤能补拙”的路线。不仅推崇格律的严谨,更是坚持慢工出细活。这些年老爷子诗词创作的手稿,一摞高,一本一本,铅笔誊写。信纸、A4纸,一页一页,推敲的痕迹都十分的醒目、整洁。

我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,06年加入了省作协,先后两次到毛泽东文学院进修。近几年诗歌和散文各出版了两本,陆续也填了两百多首词,也写了不少所谓的“格律诗”。关于填词写格律诗,我都怀着好玩的态度,填的词和写的格律诗,从来没有拿出来公开发表过,也不曾请老师指点和斧正。但县里的几个诗词协会的老前辈,说我在诗词方面有一些天赋,说是我平时写的一些长短句,稍微一整理,就是上好的慢词。说我在诗词方面蛮有“满园春色关不住,一枝红杏出墙来。”的意思。

说实话,作为李家媳妇,嫁入李家27年,与老爷子诗词方面几乎没有进行过研讨。一是没有住在一起,平时工作忙,还要教养孩子。二是我是一个非常随性的人。工作起来,我是铁娘子。个人爱好与工作、家庭是分得极其清白的。直到我在常德文学圈有点小名气,我的亲朋好友才知道我有个“作家”的身份。特别是在诗词爱好方面,我喜欢宋词,喜欢步古人韵填字游戏。有那么几年,已是到了痴迷的地步。厚厚的一本《花间词》,我读了好多遍。李白、杜甫、白居易、李清照、纳兰性德等人的诗集,有好多的版本,这些年,也读了不少。关于诗词格律的工具书,我也买了不少,一直在坚持学。但学得不深。百家讲坛关于诗词的视频,我一遍又一遍的看。如今每天我都要浏览“唐诗宋词”这个公众号。买很多的宣纸,小楷抄写诗词。这些,这些年,都是一个人的爱好。但对自己要求不高,纯粹作为一个“爱好”,没有作为一个“信仰”去提升。

虽然年轻时熟读唐诗宋词三百首,对诗词方面的学习从未间断。于我来说,填词也好,写格律诗也好,“韵”对我来说,问题不大。我可以走“捷径”——步古人的原韵,并且,对这一“捷径”,我已经玩得相当娴熟了。但我在“律”方面,也就是“平仄”上,对自己要求特别不严。“平仄”于我,就像一只抬起的脚,始终不愿、不敢落下来,因为不晓得如何“落”,觉得太拘谨,太束缚我的自由发挥了。写到这里,来一个小插曲。

昨天,澧州茶书院搞了一个李群玉的诗歌读书会。会中,我即兴写了一篇文,赋了一首七言诗。会后,我鼓足勇气把文和诗发给了诗词协会的杜老先生。杜老先生当即对我诗歌进行点评,修改,前后没有二十分钟,一首诗就“问世”了,几个老先生把那首诗定为我的“处女诗”——加入澧县诗词协会的进门作品。当时,我开心极了,原来,写律诗这么“容易”。当时的“哈哈”几多欢喜。我知道,这是杜老先生和郑秘书长对我的鼓励和厚望。他们希望我能做一个两栖的诗人——新诗和古诗都能有所造诣。但我怕前辈老先生们对我希望太高,到时会让前辈们失望。


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人家的“诗词一家”要么是父子、父女、母子、母女,像我和我家老爷子的诗词之缘这一“现象”怕是极少的。日后,我与老爷子在诗词方面会不会人为的产生一些交集,不得而知。但老爷子的治学精神和对诗词的敬畏需要我用一生去仰望。所以,在诗词和学问是,我称之为“德若先生”。

如今,我喜与不喜,都已站在传统文化中华诗词这扇门前,轻叩着门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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